一株颓废的甘草(暂更)

不混圈⭕随心式产粮 最近忙先暂更(初心不变all27)

人菜瘾大社恐单机人,混乱邪恶杂食人,爬墙飞快劈叉人,不混圈,几乎都是半成品即兴涂鸦和脑洞





多坑玩家 巨多墙头 秘技是反复横跳 脑洞光速飞 手速蜗牛爬 高产是错觉 咸鱼是常态

赶时间时会经常出现作画崩坏和各种bug😫


喜欢磕老番 会反复蹦迪和文艺复兴
产出大部分是耽美,乙女和百合也会产,吃啥产啥




叫甘草就好 是个混乱邪恶杂食人


每个作品我只产最喜欢的那对,大部分是all主角)

看心情和时间随机产出(看我置顶)


文画产出都很慢 喜欢涂鸦 不混圈
约稿私信或者搜b站同名用户,走绘画工坊 暂不授权无料

【all27】一份求生欲极强的同学会记录

*内含元素:路人视角+有点沉重的打脸爽文,全文1w+

*还债产物,ooc预警!这是一个倒霉路人差点被魂穿但因祸得福原地复活,顺带得到了关于《家庭教师reborn》原著部分记忆并以上帝视角惊心胆颤地度过的同学会的一天。算是他人视角的另类同学会文学吧,是all27,但因是直男路人视角,所以cp感不太明显。元祖夹心戏份多点


注:山田普平也就是路人不算常规好人,白团是企图穿越路人身体但没成功的穿越者,路人第一人称叙述体。


2022.7.9修


【正文】

大家好,我是山田普平,今年25岁,男,单身,无车无房,目前在一游戏公司就职。



就和我这烂大街的名字一样,我是个外貌事业能力都很平庸的普通人,普通地毫无波澜的长大,普通地从二流大学毕业,普通地成为社畜大军里最基层的一员。



怎么说呢?啊,有了,如果世界是个小说或者漫画之类的话,我应该就是那种没有脸的路人或者那种只占一小格背影的背景板吧哈哈。比喻奇妙?不不,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在昨天,我发现了我生活了25年的世界真的是个漫画,而且是少年jump热血大男主那派的。



好巧不巧。那位super hero一样的大男主-沢田纲吉,就是我的初中同学兼曾经的跑腿小弟兼现任boss,当然,是指明面上那个游戏公司。



哈?你问我现在风水轮流转慌不慌?当然慌!怕得要死好不!!那位男主!我那位初中同学!现boss!那个名为沢田纲吉的男人!他是混黑的啊啊啊!



这谁能想到啊!!!这谁能想到啊!!!要知道沢田纲吉之前在我老家那个乡下地方可是出了名的干啥啥不行的废材纲啊!!!废材你晓得不?就是文化课科科不及格,体育课连女生都比不过,身板比女生还瘦小,连吉娃娃都可以追他几条街的废材啊!??



我真得好崩溃呜呜…死去的中二记忆突然开始殴打我,要知道排挤嘲笑废材纲是大家都共同默认拿来取乐的事,毕竟学生时代总会有人被霸凌,所以大家都默认牺牲沢田纲吉一个人来让自己变成合群的人。



我也不例外…我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毕竟人的劣根性之一就是虚荣心,欺负别人和被别人追捧都会给人一种人上人的感觉…



但!那是不对的!!那只是错觉!实际上这么做除了伤害了别人根本毫无意义,地位没有任何改变!但我明白得太迟了…



除了愧疚的良心在折磨我外,现在还有小命不保的危机及被狠狠折磨后灌水泥沉东京湾的恐惧。



我真得好怕,因为,因为那位前.被霸凌对象.废材纲.现.顶头上司.沢田纲吉是位黑白通吃的狠人,他是当代意大利西西里最大黑恶势力的头目,top那种!而他的爪牙已经把日本渗透地七七八八了!



这概念你晓得啥意思不,简单通俗来说是我,在少年时期欺负了——现.日本首相见了都要礼让三分,打个喷嚏金融界和里世界都要震三分的那种噶人不眨眼的大佬哇哈哈哈哈哈呜呜呜…



实不相瞒,我在消化完这个消息后就已经在写遗书和安排后事了,虽然我这一穷二白啥都没有的人也没啥好安排的…但仪式感还是要有的,好歹告诉别人我存在过…




哈?我这个底层社畜为啥知道这么多?我也不想啊岂可修!是大宇宙的恶意把这些我压根不想知道的情报强行塞给我,现在我慌得要命好吧!



事情要从昨天晚上说起,那是个和往常一样孤寡的平安夜。在回复并确认会参加并盛初二1班同学会的邮件后,日常打卡下班规矩走斑马线的我被车撞了。撞得很重,车主还肇事逃逸那种。本以为会就此死去,但离奇的事发生了!



有一道白光强行闯了进来,疑似要抢我还没凉透的身体,这能忍?!当下我火气就上来了,简直欺人太甚!直接a上去就是淦好吧!



在拼死淦赢那个虚有图表的白团后,我被动吸收了那个白团溢出的能量和部分记忆,并神奇地在咽气的前一秒当场原地复活,除了沾了血液的皮肤和衣物外没有任何不适,但我还是感觉整个人都快裂开了。



无他,就,刚从那白团的记忆得知,中二时期我经常使唤的那个跑腿小弟--沢田纲吉,是位伟大的教父。混黑的,电影《教父》真人版那种!甚至连我曾经少年时期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那个鬼之委员长云雀恭弥都是沢田纲吉的手下.



而且!重点是!我现在新跳槽的公司-蛤蜊游戏有限公司也是沢田纲吉手下众多公司的一个!!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太震惊了!我必须给你们说下这是啥概念,不然我憋得难受!就拿那个鬼之委员长云雀恭弥举例。那是个在未成年状态就统一了并盛风纪,财政,政权并建立了风纪财阀的狠人!



他桀骜不驯,明明看上去就一文弱书生样,但!揍人贼疼!一拐子让你躺着进icu急救那种!这位魔鬼还有贼多怪癖,比如讨厌樱花和群聚什么的。



曾经年少无知不知踩雷几次的我总结出了整整五百条并盛生存法则,每日心惊吊胆地规避那个男人的雷点才让我得以有幸苟到现在平安长大。但现在一想起那个男人的名字,我的身体还是仿佛得了ptsd一样泛起了隐约的疼痛感。



你细品,能收服这位大佛的,我那个表面上唯唯诺诺实际上能一个开大直接把一个岛轰没的前跑腿小弟现boss沢田纲吉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妥妥地扮猪吃老虎好吧!



而云雀恭弥那种级别的杀神,沢田纲吉他手下整整有六个啊!六个!个个都堪比自然灾害!甚至连他们的代号都是天气,绝了!真的很贴,因为他们都是活的人形天灾!



而那六个杀神手下也有稍逊一点但杀伤力一样杠杠的存在,比如那个浓眉大脑的原.并盛校草.棒球男神.山本武,说好的要入当职业棒球手呢!怎么耍刀那么厉害!还做了沢田纲吉的手下!



比如那个老是喊着极限!的拳击部部长笹川了平!怎么你也去混黑了!!



比如那个比我这前不良还不良的拽哥狱寺隼人,你!竟然还有两份面孔!!我说你之前老是喊的十代目十代目是什么玩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我之前小聋瞎,原来这么早之前就早有征兆了哈哈哈呜呜呜…



还有那离谱的奶牛小屁孩,我说之前并盛中学老是在砰砰作响,还老是装修,原来是你小子在到处扔手榴弹!!谢谢仁慈的教父不计前嫌几次救我狗命呜呜…



对了,还有最离谱那个鸳鸯眼凤梨头六道骸,不但可以附身控制他人身体,手下还多到可以自立门户了,但他就硬是乖乖地十年如一日地在沢田纲吉手下打工。



明明之前还是并盛恐怖袭击案的犯人,被沢田纲吉揍了后竟然被收服了!我天,嘴上说讨厌黑手党,总有一天会夺走沢田纲吉的身体什么的。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数次卧薪尝胆出生入死,简直闻者落泪好吗?



这就是典型的蹭的累吧喂!你直白点早就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了大兄弟!



更不要说那些和沢田纲吉关系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那些黑手党首领们了,单那穿黑西装的小婴儿都能一枪子崩了我!



想起曾经经常口嗨嘲笑‘废材纲’并差使那位教父跑腿还不给钱的恶劣行为,我的冷汗都要下来了!但愿我亲爱的前小弟现教父没有记仇到一看到我那张脸就想起曾经的黑历史,一个恼羞成怒直接下令让他手下那凶残的名为巴利安的暗杀组织把我抓起来折磨➕反复鞭尸。



不行,说到这个我的腿就软得不行,现在的腿都已经软的和面条一样了。现在改口不去参加同学会还来不来得及?



嘶,靠! 这破白团竟然还没死透了,残留的执念竟然非要我去参加同学会见沢田纲吉一面不可,不然就让我躺在马路上不能动弹生生冻死,太歹毒了!啊啊,烦死了,幸好这白团执念的能量也就剩它几天可活了。




算了,就当报答它帮我治愈伤口的回报吧。死就死!




大不了土下座道歉请求原谅!!



记忆里的沢田纲吉简直是人形自走大天使,简直是亚撒西的代名词,应该会原谅我吧?应该不会把我沉东京湾吧?



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不安地想了很多,又像是啥都没想,只是单纯的焦虑着,就这样,时间飞逝,我的宣判日,到了。



---------------------同学会当天--------------------------------------


在并盛大酒店端着香槟应酬着客套的我在别人眼里看上去一定很有成功人士的feel吧,但实际上我在时不时地瞄着大门口,在等待的时间里我简直如坐针毡,好慢啊,怎么还不来?



唔,不过想也是,这样黑白兼顾的大佬肯定业务繁忙,能来几分钟都是给面子了,就是那个吧,沢田纲吉一定就是传说中那种一分钟能赚几十万上下的凡尔赛大佬吧。可恶,这就是大佬的世界吗?



在我神游得正起劲的时候,一个眼熟的身影凑了过来,啊,记起来了,好像是我在中学时的狐朋狗友,名字是...



“日安,山田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金达土次郎啊。好久不见,你变帅了好多呢,不过比我还是差点哈哈”一个绿豆眼的胖子凑了过来,笑容有些油腻。



“日安,好久不见。”

啊,对,是金达土次郎。一个曾经和我混的很好但自升大学后就断了联系的狐朋狗友。



“山田你现在真的混出头了啊,竟然跳槽到了蛤蜊游戏有限公司!那可是新兴大厂!他那的游戏算是世界上领先的那一批了。贼热门!新发行的游戏每次没几个小时就抢售一空,哎,山田,咱们好歹同学一场,有没有内推的名额给兄弟走走后门?或者有没有内部员工价的福利什么的给兄弟蹭一波?”



金达土次郎对着我手里的香槟碰了一下,笑得有些掐媚,很显然,他真正在意的不是游戏,只是找个话题想和我搭上关系而已。旁边围着的他应和的人也是同理。



这是在大人的应酬里很常见的现象,攀比,趋炎附势,以及势利眼。有权有钱的是最受欢迎的。有其中一样的次之,什么都没有的是最底层。而为了人脉他们会进行虚伪的吹捧交际,为之后的便利打基础。



当然,也不是没有纯正的友谊,比如那边笑得花枝乱颤的笹川京子及她的好友黑川花。她们脸上的笑是真心而纯粹的。



在冷淡疏离地一一回复并公式化地交换名片后,可能看我兴趣缺缺的样子,那位明显想和我重新攀上关系的金达土次郎急了。



在胡乱找的话题中金达土次郎无意间说出我现在最在意的那人的关键词‘废材纲’并成功吸引回我的注意力后,金达土次郎开始跟打了鸡血一样变本加厉地胡说海吹。



“哎,山田,听说废材纲今天也会来,你猜那废材现在在干嘛呢?就他那豆芽菜文盲样去富士康做流水线都没人要吧,就我说,他那干啥啥不行的废材也就脸能稍微看下,现在不会是在做牛郎被富婆包了吧哈哈”



金达土次郎越说越起劲,也许发现有比他混得还差的,虽然是他臆想的,但靠贬低他人,也许能让他那可怜的自尊心得到飘飘然的满足感吧,这群臭味相投的人打开了话匣子。



你口中的废材纲就是你眼馋已久想跳槽进去的游戏公司老总,我现在的顶头上司谢谢。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但,我才不要直接点醒他呢。



对,没错,我就是故意的。呵,因为我现在压力山大到快头秃了,所以怎能只让我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份压力呢?我迫不及待地想看我亲爱的塑料兄弟被打脸的滑稽模样了。大家一起被迫害呀,嘻嘻。友谊?拜托,早八百年前就绝交了,原因是三观不合,现在也是。



“就是就是,这种吃软饭的家伙真是丢脸,竟然还有脸来参加同学会,不会是被富婆抛弃了,来蹭吃蹭喝吧啧啧”一群臭味相投的家伙竟直接默认了废材纲还是以前软弱可欺的性格。



即使真相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但,那些家伙是不会在意的。他们只会笑哈哈地说只是开了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更何况,被他们被开玩笑的是中学时代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废材纲。



刻板印象已经让他们从内心有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那种我不是混得最差的心理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想通过痛踩别人来满足自己脆弱的自尊心和虚荣心。



“哈哈哈哈”一群曾经最要好的‘朋友’们在哄堂大笑着,说着那些废材纲的糗事,仿佛这是多么有趣的乐子一样。但我只感觉到了发冷,冷得如置冰窟。



啊,此时的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直白的认识到,原来曾经在别人眼里我也是这么的可恶欠揍。这副高高在上的丑恶嘴脸,是这么的恶意满满。多么可笑,多么荒唐,多么可悲…



“...”



“哎,那不是校花吗?山田,听说校花现在还是单身呢,你机会来了,趁等会敬酒兄弟们帮你灌醉她,之后呢,嘿嘿,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从?你有艳福了。这么大的人情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啊。”



听着三言两语的口花花后就开始不顾他人意愿准备强行安排龌龊事的曾经‘好友’。我忍无可忍地蹙起了眉头。



“我现在生活的很好,并不需要一双银镯子谢谢。还有闭嘴吧金田,你们也是。并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的,同学一场我好心劝告你们一句。人不可貌相,与其靠贬低他人,做些龌蹉事满足自己可怜的自尊心与卑劣的欲望,还不如提升自己能力修养,靠自己的魅力来得到他人的认同及尊重更实在。



无论是沢田纲吉也好,笹川京子也好,甚至是你们瞧不起的流水线工人和牛郎,你们都没资格看不起。永远不要小瞧一个人,因为你不会知道那个人是你接下来的贵人还是...断头台”



本想听个乐子,但听到这越来离谱的危险发言,我对这些曾经的好友们,还是忍不住出声劝告。那刻意加重的断头台三个字仿佛带着重量般一一砸在了原本嬉皮笑脸的众人身上,让他们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们一样一下子哑口无言。



“...哎呀,只是开玩笑而已,山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趣了,道岸伟然的,还断头台,切,先不说校花,就拿废材纲来说,他和我们早已不是一个层面的人了,山田你怕什么?干嘛这么认真嘛哈哈~”



“就是就是,怎么现在连废材纲的玩笑都不能开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明明之前还使唤废材纲使唤地那么起劲,假清高什么,虚伪,差点被你唬住了,啧,废材纲要真成了什么大人物,你也逃不了,说的这么好听有什么用~你自己做过什么大家都记着呢~...”



“...”



警惕的话语被他们你一言为一语地嘻笑着转移了,并开始闲聊其他话题。但也许是不满自己被吓唬住了,数落了好一些我的罪证后才不再如扰人蚊蝇般围着我嗡嗡嗡作响,撇下我扎堆跑去一边打牌去了。



我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是的,曾经的我也使唤别人使得很起劲,甚至是取笑嘲讽‘废材纲’的一员,即使我程度没那么恶劣,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差使他人跑腿还心安理得的让人掏钱,并没有参与真正动手的那种校园暴力,但我的冷眼旁观,甚至经常开的‘小玩笑’都已经算是暴力的一种了,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我并不辩驳。



哪怕成年后遭遇了社会毒打,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我也没办法及时补偿了。



因为被我曾经差使最多的小弟 --沢田纲吉,我歉疚最深的人,自升高中后就几乎和所有人失去了联系,就和人间蒸发了一样。所以哪怕写了诚意满满的道歉信和厚重的补偿金我也无法寄出,只能放在书柜里一年又一年…



但现在,得到白团记忆的我知道了这位曾经谁都可以欺负的废材纲是在初中毕业后,转去了黑手党学校就读高中,连同他的守护者们一起成长,成为了一位非常了不起的,数次力揽狂澜的黑手党首领。他强大也慈悲,哪怕在中学时就有了非常强大的力量也没有想着报复我们这些戏弄过他的人。不滥用力量,温柔低调而内敛。



金达土次郎他们这些人并不知道,他们瞧不起的废材纲,十步一摔门门挂科,甚至连吉娃娃都能追着他跑的废材纲,其实在初中那个时期就已经展露出惊人的觉悟和学习天赋,他如被打磨的原石,在战火与泪水中慢慢展现了钻石的光芒。



谁能想到现在常驻在福布斯富豪榜前三的,掌握着世界财富密码的的钻石王老五就是他们曾经瞧不起的废材纲呢?哪怕看到同名同姓也根本不会和他们印象中的废材纲对上号吧。



但,就是这样耀眼的沢田纲吉反而衬出了中学时的以我和金达为首的恶劣家伙是多么的自大而狂妄。越是耀眼,越是让我自卑和懊恼。



哈,一些虚张声势的混混霸凌一个中学期间就已经是准boss的黑手党。多么的荒唐,多么的可笑,现在我们这些人还能活着站在这聊天,完全是因为那位仁慈的教父懒得和我们这些人计较。



不过,有一句话金达土次郎说对了。我们早已不是一个层面的人了,但主次要换一下,被瞧不起的废材纲才是我们需要高高仰视的上位...



我越想越丧气,闷闷不乐地一口气闷掉了高脚杯里剩下的香槟。也罢,等沢田来了他们就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现在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他们不听劝非要作死也没办法。就在我喝完闷酒转身想去服务员那再拿一杯时,一个温柔地嗓音唤住了我。



“山田君?好久不见”我曾经的女神笹川京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温温柔柔地对我笑了笑“谢谢你为我和纲君说话。抱歉,我不是有意听你们说话的,只是他们声音有点大...”



“...不客气,是他们太过分了,抱歉”我有点尴尬,虽然说坏话的不是我,但曾经中学时代我也的确说过坏话。这声抱歉是真心的,为京子,为沢田纲吉,也为被我伤害过的人。



“没事没事,这又不是山田君你的错”笹川京子有些惊讶地眨眨眼,含蓄地笑了下“那我先走啦,花在叫我了”



“嗯...好,啊,等下,这封信麻烦你之后转交给沢田好吗?还有,帮我和他说声对不起...”我突然想到了那封犹豫了好久还是被带来同学会的道歉信,想着也许之后没有机会这么近的距离接触到沢田纲吉了,于是唤住了笹川京子,并从西装外套內夹里掏出那封至今未寄出的信封。



已经发黄的信件鼓鼓的,里面放了长长的道歉信以及补偿金。虽然现在的沢田纲吉也许已经忘记我了,也并不需要这么迟来的道歉,但我还是想对他说声对不起…



“啊,好的。不过,也许道歉的话语还是山田君你自己亲自说比较好哦,那我走了”笹川京子双手接过信封,也许她知道了什么,但她没说,只是温柔而得体的对我笑了笑。



“嗯...有机会的话,我会的...”看着倩丽的身影走远,我自嘲地笑了下。我当然知道亲自道歉最好,但我也只是一般人而已,会怕也是正常的吧…



“哇!那是谁,好帅啊!”在一阵喧闹声中,因为已经灌闷酒好一阵子了,我意识有点迷糊,但看到大门口那位被酒店经理迎进来的,有着挺拔俊秀身姿的那个人时,我还是被惊醒了。



那是个如小白杨般的青年,腰板挺得直直的,眼睛自然地直视前方,自信,也从容。



一身高定的条纹马甲黑西装套装在他身上格外服帖,优越的版型细致地勾勒出了青年劲瘦的腰和修长的腿型。



在佩戴着缀满了碎钻,一看就很贵的劳力士手表的莹白手腕旁,闪烁着莹莹光芒的蓝宝石袖口和点缀在打着温莎结的领带上的花纹复杂夺目的蓝宝石胸针互相呼应,简约又不失美丽,像是配套的藏品,看起来高档极了。



但比他一米八的身姿和一看就很贵的行头更吸引人的是青年他那温文尔雅的脸,即使有着一头格外蓬松的刺猬头,他那巴掌大小巧的娃娃脸也足以媲美当红爱豆。那一侧被捋在耳后的发更让他添了几分性感和帅气。



那足以让妈妈粉们哭着喊着为他打投的小鹿眼下是挺拔的鼻和红艳的唇。少年的意气风发和青年的稳重大气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矛盾,迷人,但也危险。



“嗒·嗒”那在被惊艳得足够寂静的酒店大厅里响彻着的,是栗发青年踩着擦得黑亮的皮鞋走进心里的声音。



而在栗发青年稍后一步,如左右护法般护在青年身旁的,是曾经在并盛中学人气前三的男神们,排行第三的狱寺隼人和排行第二的山本武。哦,第一位是鬼之委员长云雀恭弥。毕竟他性格虽然鬼畜,但颜真的能打…



我躲在人群里默默观察着那两位陪同他们首领到场的左右手。



左手边的,是有着外国混血优势的银发青年,他看上去比之前中学时代稳重了许多,但我知道,这位有着刀削般深邃五官的俊美恶犬是被他的首领驯服了才有如此乖顺的假象。



哪怕没有得到白团记忆,我也知道这位不是好惹的主,中学时他对沢田纲吉的狂热追捧就已经够惹人夺目了。成年后咋看上去收敛了,但得到白团记忆的我知道,没有!这位恶犬反而变本加厉了!


只是从明面上的狂热变成了暗地里的疯狂而已!



那狂热的模样简直像是失智的异教徒。我甚至一度怀疑假如沢田纲吉下令让他自杀,他也不会犹豫一秒。



看着吧,一旦有人想对他的首领不利,这只名为狱寺隼人的恶犬现在披着的,忧郁艺术家的皮会被他彻底撕碎,变成逮谁咬谁只剩下护主本能的不要命疯犬,直至撕碎所有敌人为止,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为止!



那前一秒仿佛溢满柔情的碧绿眼眸能立刻变成吞噬一切的寒潭,化身喷发的火山,毫不犹豫地把敌人炸成碎片!


说变脸就变脸,翻脸比翻书还快!



毕竟我记忆里的狱寺隼人可是有着冲冠一怒为蓝颜,疯批又冷静地把敌人老窝炸了的真实案例。



起因竟只是他的首领和敌方干架时被口头污蔑调戏了一下,你敢信?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由此可见这只恶犬不但护主心眼还贼小。



而右手边同样出色的那个男人,这个有着模特般身高的黑发青年,叫山本武。是个在并盛中学时期就极具人气的校园男神,运动神经贼强,棒球也打得贼溜,托他的福。并盛这个乡下地方化身黑马有幸杀进了全国大赛并成功摘下了冠军的桂冠。



如果这个世界是少年运动漫的话,那这位有着爽朗笑容男女通杀的黑发青年毫无疑问就是主角吧。但很遗憾,这是个非常规的热血少年漫,所以这位校园男神现在也被沢田纲吉收入了麾下。



在白团记忆里,山本武表面上是世界赛上活跃的王牌球手,实际上一手剑术耍得贼溜。简直和开了挂一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甚至被称赞为天生的杀手!



这厮徒手扔球可以把混泥土墙壁击穿!用刀甚至可以把袭击的子弹劈成两半!简直比游戏角色还离谱!!哦,好吧,我们的世界是少年热血漫画。抱歉,一时没拐过弯来,是漫画的话,那也不算离谱…



我在没有得到记忆以前,曾以为这位校园男神是热心的,毕竟山本武和谁都关系很好的样子。但得到白团记忆我知道,不是的,山本武这人属于外热内冷,除了他真正放在心里的,其他人甚至可有可无。



而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沢田纲吉甚至比他曾为之跳楼的热爱无比的棒球还重要!是个和逆鳞一样的存在,触之即死!好吧,这也是个疯批…



我努力遏制住了自己颤抖的手腕,强行镇定下来。刚就留意到了。这看似普通的酒店大厅里其实布满了那位教父的人,因为那些原本各做各的服务员在这位到达后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左手掌贴在心口,右手握成拳背在了身后微微弯腰。



这种礼仪我也在记忆里看到过。是彭格列的人在无声地对他们的教父表示至高的敬意。因为他们的教父不喜欢他们动不动就跪地行礼,所以改成了不那么夸张的普通礼仪。



也是,早该想到的,整个并盛都是云雀恭弥的,那并盛酒店肯定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知道这次同学会是班长主持的,我甚至会以为这位教父心血来潮想追忆往昔什么的...



没等我脑洞大开,我曾经的,最要好的,以金达土次郎为首的狐朋狗友们因被抢光了风头而不满地大声嚷嚷起来



“呦~这么大动静,我说是谁来了呢,这一看,啊呀,这不是我们的老熟人废材纲吗?!啧啧差点认不出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十年不见废材纲竟然也会打扮了,真稀奇,看起来也挺人模狗样的嘛,是哪位富婆这么大方包了你?给哥介绍一下呗?”



金达土次郎用让人不适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沢田纲吉几遍,发出酸言酸语的同时,不安分的狗爪子企图搭在那一看就很贵的西装上辨下真假,但刚抬到半空,时刻护在沢田纲吉左右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同时抬手。



狱寺隼人上前一步,以守护者的姿态把手挡在沢田纲吉身前,格挡住金达土次郎靠近的步伐。只见银发恶犬他一言不发的微蹙眉心,眸光微冷地直直盯着金达土次郎的脸,似在审视这个可疑人物的危险度。



而山本武则迅速地抓住了金达土次郎的手腕,笑眯眯地打着哈哈“啊哈哈~同学,动手动脚可不好哦,嗯,还有最好正常的说话呢,我啊,不太喜欢阴阳怪气的人呢,讨厌到会在夜深人静时套麻袋揍一顿那种程度哦,唔,或许不用半夜?”



明明是爽朗帅气的笑容但那森冷的语气可一点也不阳光,莫名地能让人感觉到他是认真的,山本武,可怕的男人。



我暗咽了口唾沫,连后退半步都不敢。现在的气氛紧张极了,很显然,金达土次郎也被吓住了。结巴地连话都说不清“不...不给摸就不给...小气...”



而被他们护在身后的栗发青年则无奈地笑了笑“好了,阿武和隼人你们太紧张了。没事的。这只是普通的同学聚会而已,你们都知道的,不是吗?还有,我想这位同学应该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好奇而已,对吗?”



“对...对...”虽然看上去没有脑子但实际上还是有点脑子的金达土次郎唯唯诺诺地应和着,冷汗却诚实的布满了他的鼻尖,竟是一句也不敢再乱说了。



长年混黑并居于上位的人气势果然和普通的老百姓不一样,哪怕沢田纲吉只是在普通的解围,那气场也已经足够压得金达土次郎和他旁边还没来得及落井下石的狐朋狗友们抬不起头了。



哪怕他们三个不说话,那存在感也已经足够强烈了。更不用说气场全开的现在…



他们就是鹤立鸡群的鹤,在我们这群平庸之人里显得格外的突出以及...格格不入。



我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看着那三人和笹川京子与黑川花汇合后自成世界。我对脑内已经消散的差不多的白团说‘已经足够了吧,你看到了你想看的人,是不是该自觉的遵守承诺,从哪来回哪去?我想回去了’



已经消弭的差不多的白团兴奋地上蹿下跳,它已经没有控制山田普平的气力了,但还是雀跃地蹦跶着。它不愿让我提前离场,说还想多看几眼以沢田纲吉为首的男主团,说是最后的愿望什么的。



被吵得头疼但拿白团没办法的我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留了下来,无意间我和沢田纲吉对上了视线,看着那位虽然很有气势但意外地看起来很温和的年轻教父。我挣扎着还是鼓足了勇气,咬了咬牙强忍心虚和害怕,下定决心面对面道歉,并向那边和他左右手说话的沢田纲吉走去。



在周围人或明或暗的围观里以及沢田纲吉惊讶的视线中,我在距离沢田纲吉一米远的地方停下,双臂紧贴腿线,干脆利落地来了个90°鞠躬



“非常抱歉,沢田纲吉君,我为曾经年少无知的自己做过的错误向您道歉!”



在有些喧闹的大厅里。我相信我的声音也足够响亮“我知道对您造成的伤害一句道歉根本无法弥补,给您的补偿金已经是我现在能拿出来的所有了。如果有其他办法可以弥补,请您务必告诉我,哪怕揍我几拳也是可以的,但希望您能别忘了帮我叫救护车!”



在一片寂静中,我感觉此时的沉默格外令人窒息,我有点不安地紧闭双眼,怕自己的诚意不够,还想来个二段式的土下座道歉。但膝盖还没触及地板,一只带着古朴戒指的白皙手掌制止了我。



“山田君对吗?你不必这样,中学发生了太多事,有些事我也记不太清了。但收到你的信,我很开心,谢谢你,这样已经足够了。”



和磁性温和的嗓音一起给不安的我抚慰及感动的,是青年轻轻拍了拍肩膀的信任,我知道山本武和狱寺隼人格外警惕金达土次郎的触碰,不单是不愉金田土次郎的不敬,还有黑手党常年警惕的习惯。



因为在白团记忆里我有看到少有的让沢田纲吉中招翻车的一次,就是敌对方利用沢田纲吉的心软在一次任务中让一位皮肤及衣物甚至头发上都涂满毒物的孩童在沢田纲吉触碰的一瞬间实施自杀性袭击。孩童身上的毒和匕首上的毒合起来是足以瞬间致命的毒剂。幸好及时抢救了过来。



虽然孩童及其幕后者早被愤怒的守护者及彭格列的同盟们第一时间清洗干净,甚至连家族都被一夜之间连根拔起直接除名了。



但这次暗杀还是给拥护沢田纲吉的追随者们留下了心理阴影,后遗症之一就是连翻好几倍的警惕心和保护欲,以及没有安全感的想时刻粘着他们的首领。比如眼前正在瞪着我的那两位左右护法,正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刚得到记忆时我不明白那些追随者炽热的感情,但现在,我想,我有点明白了,这样如火焰般耀眼而温暖的大人,他值得一切最好的荣誉...



我不记得是怎么度过中午同学会聚餐环节的了,只是在下午转场到游乐园时一个激灵回了神,无他,只是遇到了一个小小的突发事件。



地点:并盛游乐园,时间:下午三点半,事件:不知哪来的脑残邪教徒在游乐园里装了不知道多少的定时炸弹,在绑了一堆倒霉蛋人质后大声逼逼着让所有人一起陪他们投入邪神的怀抱



我,山田普平。还有我的一部分中学同学都是那堆倒霉蛋人质之一,但我一点也不慌,因为那群脑残邪教徒连现教父沢田纲吉及他凶残的左右手也一起绑了。



太滑稽了。好想笑哦,不行,要忍住!该说果然不愧是漫画吗?这种主角百分百触发事件的体质,妥妥的jump流。



不过刚我明明看到那两位左右手想动手了,但又被他们的首领沢田纲吉及时制止了。也许是想保护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质或者埋线钓鱼?唔,不懂大佬的布局,反正现在坐看大佬表演怎么锤爆反派,当个背景板安静吃瓜就好。




不过有个事是出乎意料的,就是那两位左右手竟一个不落地陪着他们的首领留下来被绑,我本以为起码会有一个跑去叫帮手的,结果主角队就笹川京子和她的好友黑川花逃了出去。这保护欲,啧啧,果然还是上次中毒事件没在首领身边导致首领中招的愧疚感作祟吧。




“啊啊,怎么炸弹倒计时这么慢,好无聊啊。要不先送几个人下去给邪神大人当小菜开开胃好了,从谁开始好呢...”一看就精神不正常的邪教头子打断了我的思考,只见他在人质们唔唔咽咽的哭泣声中不耐烦地走来走去,不知怎地,竟突发奇想地想先杀几个人助兴。




有病啊这人!果然正常人是理解不了精神病的世界的,特指眼前这个邪教头子。还是盼教父大人早点动手把这群明显走火入魔的邪教徒扭送进警局吧…咦,不对,精神病好像判不了刑?




不管了,反正无所不能的彭格列首领,沢田纲吉大人一定能处理好的!我觉得我已经有点被白团同化的有点教父脑残粉倾向了,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沢田纲吉万岁!




“嗯!挑好了!就从这个小胖子开始好了嘿嘿,一看就肉多肥美,真不错,我都想尝尝了。”在我光明正大开小差神游的时间里,邪教头子已经愉快地选好了第一个开刀的倒霉蛋。



而不幸被挑中的倒霉蛋则是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金达土次郎。可怜的金达土次郎被吓得脸都白了,抖得和触电一样,我甚至怀疑金达土次郎下一秒会直接厥过去。好吧,这要吃人的架势要不是心里有底我其实也是很怕的。



“拖过来!”在邪教头子一边漫不尽心地擦刀,一边吩咐邪教马仔拖人过来准备宰人的同时,我听到了等待已久的,名为沢田纲吉的司令塔发号施令的美妙嗓音



“行动!”



“是!”



“是!”


几乎一瞬间,捆着那三人的绳子形同虚设,竟齐齐崩裂开来。但没等我看清,一眨眼的时间,战况就已经结束了,在场的连同邪教头子在内的一共十三个歹徒已被制服。



刚我好像仿佛间看到了靛色的烟雾,应该是彭格列那位神龙不见尾的雾守吧?就是不知道是叫六道骸的鸳鸯眼凤梨头还是叫库洛姆髑髅的御姐。



好吧,破案了,是叫库洛姆的御姐。看着慢慢显现的妙曼身姿,我直接把她和脑海里的人对上了号。



不过果然漫画和现实是不一样的,漫画里的打斗好歹还有好几页的分镜,现实里一下就结束了,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唔,也有可能是今次遇到的敌人太弱鸡了?



我蹲在人质堆里,直勾勾地目睹了所有案发经过,但说实话,我也还有点懵,我还以为会有一段天崩地裂的精彩打戏,但,就,一瞬间结束了,我那口提起来的气半上不下的,憋得难受。



“boss,炸弹已被后勤部队全部清除,其余的邪教徒也已被晴守大人制服,现骸大人已经跑去端他们老巢了。警察和媒体那边也已经被云守大人关照过了。接下来还有什么要做的吗?”眨巴着水汪汪大眼睛的西装御姐期待地看向她的首领。



“唔,暂时没有了。多亏了库洛姆你,大家都没事哦。接下来交给后勤部队善后就好。”栗发的首领显然对这种和过往的战斗相比格外像过家家的突发事件并不感冒,但他还是熟练地夸赞着他的守护者们。



“阿武和隼人也是,辛苦了。看来只是一般人而已,我就说不必大家这么紧张的。”端水大师沢田纲吉对上左右手们因没有大展身手而微微懊恼不岔的神情,赶紧一视同仁地顺毛摸。



我眼巴巴地看着四人交谈的声音渐远。眨巴了下眼睛。



已知:1.沢田纲吉是有礼貌的好青年,不会不打招呼头也不回的就走。2.这是漫画世界,有各种黑科技3.沢田纲吉刚提起了后勤部队善后



那么请问,接下来的善后指的是什么?



答:好的。我知道身为一般人的他们待会肯定要被动失忆了。套路应该就和电影《黑衣人》那个失忆闪光灯差不多吧。



即使双手还被绑缚着,我对接下来要被动失忆的事却接受良好,只是对这场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战斗感到了一丢丢遗憾,因为没有看到白团心心念念的澄金火焰,不过这样也好…



知道太多对我这种普通人来说并不是好事。我甚至还能在还没轮到他的多余时间里兴致勃勃地观察亲爱的同班同学们的反应。毕竟一开始我就老期待他们这些自大狂被打脸的模样了呢,嘻嘻。



哦哟,看看这一个个茫然震惊五颜六色的和调色盘一样的脸色,真有趣。这就是传说中的五彩斑斓的黑?之前口嗨的最凶的金达土次郎已经真的吓晕过去了,看他湿润的裤裆就知道这刺激对他来说有多大。啧啧,丢脸,我幼儿园大班就已经不尿裤子了。



至于其他的狐朋狗友,已经脸色灰白了。哇噻,果然漫画世界一切皆有可能,以前怎么没有留意到呢?真的有人会掉色耶,还会硬化成石膏一点点裂开耶。这特效去拍好莱坞可以省好多钱吧。



看着被后勤人员一一拂过头顶而昏睡过去的金达土次郎及其他人质们,我因知道这是消除记忆的术式而格外淡定,比其他还在瑟瑟发抖不明状况的其他人质们状态好些。



这样也好,刚好白团也在一分钟前消失了,就当这是一场梦吧。至于其他的,就让主角和他同伴去担忧吧...



等醒过来后一定又是平凡但美好的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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